Elentiriel

【Maedhros中心】35个太阳年

原作者: Epliachna

原网站: FanFiction

翻译: Elentiriel

未授权翻译／侵删

35个太阳年／35 Years of the Sun

Summary: 

       Maedhros堕入疯狂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我与束缚我的锁链和恐吓我的怒火战斗着，这个地方的恶臭和奇形怪状的生物令人作呕、无法忍受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喜欢我的仆人们吗？”Morgoth在我耳边嘶嘶地低语，牠看出了我眼底的厌恶。“他们的躯体曾和你一样美丽——他们是最早在东方醒来的精灵的后裔。谁知道呢？还可能是你的亲属，而他们现在为我服务。”

       我对此不置一词，只是怒视着维拉扭曲的面孔。我父亲的挑衅蚀刻在我的额头上，牠看到了我眼中源自父亲的仇恨。

       “而你，也将侍奉我——Fëanor之子。”牠又添了一句来嘲弄我，牠知道我的父亲死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绝不！”我咆哮道。我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，我从未听过如此的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呢？你怕失去这张漂亮的脸蛋吗？”Morgoth装作好奇的样子问道。牠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颊。冰冷的爱抚像匕首一般刺进我的脊椎，我努力抑制住了退缩的本能，“如果你想，我可以让你留着它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绝不，”我重复着这个词，这是对自己的承诺，也是对囚禁我的怪物的承诺。

       维拉咧嘴一笑，“对一个不朽之人来说，‘绝不’从来都不是很长的时间。”牠摆了摆手，我被拖走了。

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在维林诺时，我从来没有度量过时间。现在我开始这样做了——用痛苦来衡量。从我的手腕开始——冰冷的金属刺进了我的皮肉，我依然在抗争——过了一天？一周？谁知道呢？我不再反抗。疼痛一直蔓延至我的手臂、喉咙、胃......我从不知道身体上会有如此可怕的痛苦，我的身体尖叫着要逃离，但我无法让它安静下来。不朽之人会饿死吗？会渴死吗？他会的，我知道，我会等待牠的末日。

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末日还没有到来，一切都还没有结束。这里有水，有食物，还有奥克的恶臭。我不愿看他们带来了什么，我尽可能地不喝水，不吃饭，我的身体不愿服从，也不能服从。我一直闭着眼睛。我不知道。精灵的肉体？我的亲属？愤怒的火山爆发了，它直指内心。我的身体不会服从，它也不会死，愤怒不会让我消失。

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鸟儿在啄食我的血肉，撕碎，扯裂。这还不够致命，身体被岩石划伤，伤口太多了，重重叠叠。无法测量了......天、周、年，都过去了。来到这里，Káno，我的兄弟，救我！不，不能冒险，不要冒险。这是命运，我的命运，我的，一个人的。你不要来。

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Morgoth来了，牠走过来，我浑身颤抖着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现在把你砍下来好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好！

       “做梦。”

       笑声，尖利的笑声响起。我的希望、我的思想、我的灵魂，碎裂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也许再过几年你会改变主意？”

       笑声消失了。巨石、铁链，依然在那。

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一首歌，我听到了一首歌。我在唱歌。不，那不是我，是其他人。Findekáno？不可能。船被烧毁了，不可能是他。是他。堂亲！帮帮我！救救我！杀了我！结束这一切，求你了。

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我醒来了。一张脸？Káno？我的兄弟。“多久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眼前一阵发黑，泪水滚落下来。“差不多三十五个太阳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烈日、乱石、伤口。“我数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我的头被抱着，断肢被他捧在心口。“现在无所谓了。你在这里，我们会让你好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那是Káno的眼睛，是他相信这个，而不是我。我的双手、我的思想、我的灵魂，它们依然存在，但它们破碎了，在悬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完整了，”我知道，“再也不会了。”